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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了解,在我国民间还有成千上万的像许小武这样的一技之长者,也有很多疗效好费用低的民间中医,他们至今无合法的行医资格,但当地老百姓又需要他们,只好“非法行医”了。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近年虽已出台了一些政策,但是远未到位,大部分的问题还是未解决,在政策上还是存在着关山重重。笔者认为有必要制定特殊政策,宽待民间中医,才有利于中医药事业的传承和发展。
客观、公正、正确地认识民间中医
有人估计我国大约现有民间中医和一技之长者在四十万人以上,在实行执业医师法后都成了“非法行医”者,但他们在最基层为老百姓服务,老百姓也需要他们。由于现行的执业医师准入条件都是按西医的方式,没有充分考虑中医的特殊性,所以民间中医们没有报考资格或知识结构令他们“考不起”。山西省运城市卫生局副局长田康立不久前就向《中国中医药报》记者柴玉讲述了他对民间中医药从歧视、平视到仰视的过程。他说:“我们以前在工作中,把好多有疗效、百姓欢迎的中医药查处了,弄得许多中医从业人员长期处于‘地下’工作的非法处境”。田康立现在认为一定不要忽视了民间的中医。(《中国中医药报》2月13日)遗憾的是,像田康立这样转变了看法的卫生行政官员目前还不多,大部分的地市、县市级卫生行政官员还是对民间中医持歧视打击的态度。所以客观地讲,民间中医中虽有鱼龙混杂的现象,但那是加强管理和鉴别的问题,我们不能把江湖骗术、游医药贩或假医假药等同于民间中医,更不能因噎废食、泼了脏水丢了孩子。
建议制定特殊政策、放宽准入条件
放宽报考条件 民间中医大多是师承或自学成才的,没有学历和文凭,在报考执业医师时,应放宽报名条件。应是英雄不问出身,重在实际能力。如对从业3年以上者,只要是当地老百姓认可的民间中医都应准许报名参加执业医师考试。
尊重历史,承认相关学历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为了培养中医,崔月犁、吕炳奎等老前辈先后创办了光明中医函授大学、健康报中医刊授学院等学校,培养了大批的中医人才,现在这些学生大多是享誉一方的民间中医。由于当时所发的文凭学历不被国家承认,而将他们拒之于执业医师报考门外。还有一些省中医学院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也主办了中医函授班,毕业学生的学历至今也不被承认(如湖北中医学院在1975~1982年间就办过两届乡村医生中医函授班,学员近2000人)。还有一些民办大学也培养了很多中医学员,对于这些学员的学历应予承认,允许他们报考执业医师,不让他们参加考试是不公平的,也是不利于中医药事业的发展的。
中医人才的传统培养有三种方式:家传、师徒传承和自学。这三种方式正好是“个人知识”的主要传承方式。几千年来,中医就是靠这三种方式传承的,并为社会造就了足够的中医人才和一批中医大家。今之中医高等教育,从深受西方文化教育和现代科技与逻辑思维熏陶的理科生中招收学生,学生没有中华文化底蕴,进校后,又拼命灌输西医基础、学解剖、做动物实验,学生根本弄不懂什么叫整体论什么叫辨证论治,什么叫阴阳,焉能学好中医?
李洪渊教授:中医的经典是一棵有生命力的大树,而现代学院里的中医教材只是从这棵树上取下的枯枝。堆积再多,如果没有中医的灵魂,在临床上就不能取得应有的效果,这就是现代中医教育失败的根源所在。我本人从事了十多年中医教学管理和临床教学管理,看到99%的中医学生一直到毕业都掌握不了辨证论治,而扭转这一危局要给予一个明确的方向。
全国著名老 中医 、上海中医药大学的著名老中医 、上海中医药大学的裘沛然教授毫不客气地指出:“现在中医院校的老师和学生对中医没有信心,就是因为没有学好中医,对中医学的精髓一无所知。其实,西医治不好的病,中医治好的很多。中医教育落到今天这样一个局面,实际上是自己不争气。本来,中医院校教育的目的是要培养高级中医师,最低要求是培养出合格的中医师。可是现在, 中医院校培养不出来合格的中医,培养出来的中医简直就是废品,连庸医的水平都达不到 。
汉唐中医倪海厦:现在的中医,是中医西医化,说好听是「科学化」,实际上是西医化。中国人可怜啊!中医界急缺人才,中医的教育有很大问题,我们的中医药大学里,一群唯唯诺诺的庸才正在教授一大群迷迷糊糊的庸才。破坏、打击中国文化不遗余力的多是中国人。自古而然,当今尤烈。一知半解、崇洋媚外外加自虐心态 。
老中医李可:整个对中医的认识是被割裂了,这是体制方面的最大弊病,就是全盘西化--外国人怎么做了我们也怎么做,可是外国人做那是西医的东西啊,你把它框在中医身上那完全不适用啊!我们五千年的中华文明去向短短几百年的西方国家靠近。如果他是真理,那当然我们可以靠近,他完全是右的东西,我们还非要框到他们的框子里,去研究我们的中医,实际上这个路子的最后结果就是消灭中医,只能是这么一个结果。民间可能还有坚持中医的人,就是从这个正规大学里面,系统培养出来的一代人,不敢期待喽。因为现在完全是按照西方的模式来办中医学校啊,理论和临床都分开--讲课的就是教授,哇啦哇啦,讲就行了,你给他个病人他也不会看;临床呢,又是另外一套。西医是这样教育的,但是中医用这个方法那绝对失败!
毛小妹医师:有位中科院的院士说:“陈晓旭是被中医害死的”,“阴阳五行是典型的伪科学”,“中医90%是糟粕,10%是精华”等等。一时间引起新一轮的存废中医之争。我要问这位披着科学院士外衣的昏庸学霸,是根据什么科学的调查研究得出中医糟粕与精华的百分比?以如此不科学的态度和极不负责任的蠢话,辱没祖宗的功德,歪曲真理,谬解中医,误导百姓是何居心?在我看来阴阳五行是典型的中医精华!自从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之后,随着留洋运动,废科举,普及西学和白话文运动等历史事件,兴西学而废中学之风刮过百年之后,中国人的信仰呢?古国的文明呢?东方哲学思想呢?古代华夏科学呢?已经岌岌可危。应该说我们现代人只拿了古代中医精华的10%,甚至更少的东西,都能够解救人民的疾痛,养生健体,这是何等惊人的壮举。中医是被千年的实践检验出来的真理,岂容一个不懂中医的他行院士说“伪科学”就该废掉?正是因为这样一批身份显赫的西学“科学家”,以他们对东方文化的无知和对西方科学的迷信,一味按照西医模式改造中医,才使得中医变成今天这样体无完肤。
纽约有个人叫王成,写了一份《告中医学院学生书》,说你们都回家吧,你们趁早都不要学中医了,学完后也是没有出路的。他的观点就是,现在中医学院是5年制,学生用三分之一的时间学西医,三分之一时间学中医,还有三分之一时间学现代科学技能(包括电脑,仪器等),学完之后,他就成了一个四不像。王成虽然是站在反对中医的一个立场,但他的话是对的,我们这些中医学生为什么没办法找到工作。就是因为你既不是中医又不是西医的。中、西医根本就是两套不同的系统,我们现在培养出来的中医已经把祖辈那点儿东西都给丢没了,不知道以前的中医是怎么回事了。而我们给别人的感觉是,中医是朴素的、唯物论的体系,是一门粗浅的学科。而实际上,中医是一个巨人,只是现在的人把它按一个小孩子的尺寸展示给人家。
一技之长人员应予免试 擅长治疗一种或两种病的一技之长人员,大多是师承或祖传绝技,他们的中医理论及知识面有限,参加执业医师考试很难过关。应只考核其一技之长的临床效果,合格者发给一种特殊的限定执业范围的一技之长执业资格证件,以使其能合法执业。
颁发民间中医执业证书 现在的中医医师执业考试,城市农村都一个标准、同样要求,显然是不合理的。建议对民间中医制定单独的考核办法,只考中医内容,注重实践技能。合格者颁发《民间中医医师资格证书》和《民间中医执业证书》,限定执业地点和范围,这样就能解决民间中医们的合法执业问题。
鼓励多办个体中医诊所 应放宽申办个体中医诊所的要求和条件,让个体中医诊所遍布城乡。这不仅有利于民间中医有固定的执业场所,更好地为老百姓服务,同时更有利于发展中医药事业。
我们为什么认同中医
中医的根本在于疗效,这是千百年来中医得以生存延续的原因,也是中医在国外逐渐发展壮大的原因。
采访人:本刊特约记者 张惠玲
被采访人:徐文兵 厚朴中医学堂堂主
北京平心堂、御源堂中医门诊 心身医学专家
越来越多人选择中医
问:我看到在您这里每周都有四批来自不同国家的学生来听您用英语讲授中医课,而且来找您看病的也以外宾居多。可是去年国内有几位院士、教授和博士号召取缔中医,您怎么看待这个现象?
答:这不新鲜,当年的红卫兵破四旧,砸烂封资修的黑货,捣毁古董,焚烧字画。改革开放初期时兴捷克、罗马家具,有人卖了自己的红木家具去赶时髦。五四运动要砸烂孔家店,文革后期在批林批孔。外国人把掠夺去的中国文物珍藏在博物馆里。到了今天,古董收藏热席卷全国,人们还得花重金去国外赎买文物。儒学也在复兴,国家投资到世界各地建立孔子学院。
我想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增强,国人的自尊、自信回逐渐回归加强,中华文明也会随之复兴目前人们珍重有形、有像的东西,用不了多久,中国人的传统思想、精神、价值观也会逐渐回归,中国不会总是做殖民地,出卖资源、廉价商品和劳动力。
问:我很钦佩您的乐观和自信,可是医学毕竟不是文物、艺术,是严肃的人命关天的科学,怎么会和经济实力、自尊心和价值观扯得上关系呢?
答:医学不仅仅是简单救死扶伤的事情,而是涵盖了预防、保健、治疗、康复诸多领域。中医因人而异,辨证论治的保健治疗方法更适合个体的需求。普通人买衣服只能买现成的成衣,有钱人或有品位的人会找裁缝量身定做,道理是一样的。相信随着经济地位、社会地位的提高,人的自我意识,主体意识的增强,预防保健意识的增强,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中医。
中医为何越来越萎缩?
问:我现在也同意中医在养生、保健方面有优势,但毕竟生病以后绝大多数人会去看西医,这一点难道也会随着经济发展、传统文化的复兴而改变吗?
答:就治疗而言,人死不能复生,面对疾病选择中医还是西医取决于自身的价值观,或者跟从社会主流价值观。而价值观的形成和文化背景和经济实力有直接的关系。同样是得了癌症,约旦国王侯赛因选择了去美国做手术、放化疗,结果不到半年就死了。柬埔寨国王西哈努克选择到中国接受以中医为主的中西医结合治疗,结果存活了10多年。凤凰卫视的刘海若在英国被西医判定为植物人,她的父母选择了回国接受以中医为主的中西医结合治疗,结果大家都看到了。
问:可是大多数人是在西医治疗无效的情况下,死马当活马医才去找中医,或者急性病找西西,慢性病调养找中医。这和疗效有关,跟价值取向有关吗?
答:中医一样能够治疗急性病,而且痛苦小,效果好,花费少。但是在社会价值取向以西医为标准的情况下,西医没治好,大家认为得了该死的病,中医没治好就是治死了。上世纪初鲁迅的父亲被剥夺功名以后,酗酒伤肝,最后得了肝硬化,延请中医调治。最终腹水吐血而死。鲁迅非但不感激中医减轻了他父亲的痛苦、延长了寿命,反而骂中医是骗子。本世纪初大艺术家、富豪陈逸飞得了同样的病死在上海西医医院,有人说过什么吗?
在这种环境氛围中,中医治疗得不到机会施展,也得不到法律支持保护,只能越来越萎缩。
比如说急性阑尾炎,西医就得手术,手术之前患者必须签字,认同如果出现了麻醉意外、失血感染等等问题,医生不负任何责任。中医不用手术,服用汤药就能解决问题,我自己用大黄牡丹皮汤治疗过3例病人,都是一副药治愈。但是没有任何保障,万一出现一例失败,那么我的职业生涯就得结束,即便患者绝对信任,但是有几个大夫会冒险呢?只好随大流,让病人去挨刀受苦。
将来社会价值观改变了,相应的法律法规健全了,中医也就有了施展才华的机会,中医也就能更快发展,患者也会从中受益。
怎样看中药的毒副作用?
问:以前人们的印象中药是安全无毒的,可是最近屡屡发生使用中药产生毒副作用的问题,您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答:是药就有三分毒,这是常识。如果药物没有毒性,也就无法纠正人体的偏性。之所以要学习中医,就是要求人们在中医理论指导下,正确使用中药,化害为利。所以古人说:“为人父母者,不知医为不慈;为人儿女者,不知医为不孝。”以前人们懂药性,有这个常识。而且从古至今,药店里面就有坐堂大夫,问病给药,现场指导买药。
看看现在的局面,为了和国际接轨,规范医疗市场,坐堂医被取缔了。中成药大多数被标记为OTC,非处方药谁都可以买,不懂中医也可以随便用。西医大夫也就学了几十个小时的中医课程,就可以开中药。等出了事故,不反思使用者的问题,却把屎盆子全都扣在中医中药上。
问:那您还是不承认中药有副作用?
答:药物在使用不当的情况下,给病人带来伤害,不是药物的问题,是医生或使用者的问题。药物在正确使用的情况下,仍然不可避免地给人带来伤害,那就是药物的副作用。副作用的产生是因为药性过于猛烈,中医把药物分成无毒、小毒、大毒。有副作用的药一般都属于虎狼药,归于大毒的范畴。
中医的哲学以恢复人体的自愈能力为目的,食疗为首选,药食同源的为次。尽量避免使用毒性大,副作用明显的药物。迫不得已使用时,也要求中病即止。而且中医有一套复杂完整的炮制、配伍理论,来消除制约抵消药物的副作用。不懂中医而使用中药,是人祸不是药祸。
问:既然中药有副作用,为什么不像西药那样在说明书上明明白白写出来,告诉大家呢?
答:使用药物有个给谁用?什么情况下用?用多少?使用多久的问题。这需要医生来掌握。大多数中药性味温和,只有在使用不当的情况下,才会产生毒副作用。糖吃多了会蛀牙,您会要求卖糖的人表明糖的副作用吗?辣椒吃多了会伤害口腔、眼睛、直肠粘膜,导致干燥出血,您会要求卖菜的人标明辣椒的副作用吗?
问:同样的药物,效果应该是恒定不变的。为什么您总是强调使用的问题呢?
答:用同样的原料,厨子炒出来的菜和你我做出来的菜,味道是不一样的。用同样的棋子下棋,为什么会有输有赢?同样一颗植物,按照中医理论指导下使用那才叫中药,是一种结果。按照西医理论去分析使用,那只能叫植物药,会导致另外一种结果。还是使用者的问题,或者说是指导使用者的理论有问题。
问:有人因为中药龙胆泻肝丸导致尿毒症而号召取缔中医,您怎么看?
答:演千手观音那些漂亮的姑娘们,大多是因为使用链霉素导致耳聋,落下终生残疾。上世纪70年代因为使用四环素,导致整整一代人牙齿变黑。我没看见有人因此去号召取缔西医。且不说尿毒症是否是由于龙胆泻肝丸而起,也不讨论是否用药失当。但就这种厚此薄彼情绪化的价值取向,就不是科学公正的态度。
中医是否不科学?
问:您如何看待“中医不科学”这个问题呢?或者说您是如何向外国学生和病人解释中医的科学性呢?
答:中医是否科学是个伪命题,本身并不成立。比如说孩子是否长得象父母是个真命题,值得讨论。而父母长得是否象孩子就是个伪命题,不值一驳。看一下中医学和科学的发生、发展的历史,就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问:那您是不屑于还是回避讨论这个问题?
答:接受并且讨论这个命题,就意味着认同“科学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希特勒搞血统论,认为纯种日尔曼人是世界最优秀的民族,制定了确认日尔曼人的标准:金发碧眼,高鼻深目。你要是认同他的理论,就会讨论华人是否是日尔曼人的问题,接着就会去漂白染发,去适应人家的标准,免得被清洗杀戮。我们会这么做吗?
问:医学并不是种族学,无关伦理道德。真理只有一个,就像数学没有中外之分,为什么医学会有中西医之分,就不能讨论谁是谁非吗?
答:真理的确只有一个,但是认识真理的方法不止一个,在绝对真理没有被发现之前,就存在相对真理。在这个阶段,大家只能互相学习、借鉴,才能离真理更近。如果不明白这个道理,请学习一下古印度的寓言《瞎子摸象》。
问:您的意思是说,科学、现代医学、中医学都是瞎子之一?
答:没错。如果把病人看作是个大象,无论西医、中医(包括藏医、蒙医、苗医)、印度的传统医学阿约斐大、顺势医学、全息医学、包括巫医都从各自不同的角度和方法发现认识到了真理,在临床治疗上有着本身的优势。现在问题是有人自以为不是瞎子,发现了全部真理,跳出来指责别人,按照自己的标准去检验别人,我只能说真正的医生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们明白认识和治疗疾病的艰辛,在目前西医学对绝大多数疾病病因不明,发病机理不祥,治疗手段欠缺,医疗差错和毒副作用频发,自身难保的状态下,自封为真理代言人,实在是可笑的。
问:但是总得有个标准来检验、衡量中医吧?我的印象中说包治百病的都是中医。
答:别忘了最根本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很多人在很多情况下是重视标准,忘了实践。就像韩非子的寓言《郑人买履》说得那样,“宁信度,无自信”。遗憾的是现代科学制定的那套标准机械、死板,完全不符合活人的治疗,中医的气的概念和理论他们没有,中医的经络他们无法验证,因此而否定中医,是他们的无知,不是中医不能存在的理由。需要提高的是他们的哲学素养和科技手段,而不是我们。
中医的根本在于疗效,这是千百年来中医得以生存延续的原因,也是中医在国外逐渐发展壮大的原因。病人可以不了解中医的理论,他的要求就是解除痛苦,且无害。美国绝大多数州都立法承认针灸或中医,设立了学校,颁行了执照。越来越多的保险公司也接受针灸投保,并不是他们理解了中医理论,而是民众的身体力行的呼声,以及由此带来的商业利益。比如痛症,病人以前做10次理疗不解决问题,而接受针灸几次治疗就好了,保险公司当然愿意省钱的治疗。
问:那就没人能检验中医吗?中医自己有标准吗?
答:当然有,而且应该有。问题是制定标准的人应该懂中医,下功夫去制定更加切合实际的标准。在周朝2千多年前,就有医师的评价考核制度。《周礼》医师篇中说:“岁终则稽其医事以制其食。十全为上,十失一次之,十失二次之,十失三次之,十失四次之。”
目前所谓中医是否科学的讨论,背后其实是权力和利益的争夺。有些人否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自封为真理的代言人,去掌握裁判权、话语权,去谋求自身的利益。
问:我看到是绝大多数人拥护中医,但是有理有据反驳否定中医的人不多,相反情绪化的成分居多,大多从道德情感出发,骂别人是汉奸、卖国、数典忘祖等等。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做学术讨论呢?
答:挑起这场事端的那位大学教授张某,本身就很不理智、偏激情绪化。试想,想去修改宪法的条文,通过互联网发贴征集签名,是理性的行为吗?没追究他的法律责任就算他走运了。
想借大民主的旗号,推行其个人目的。等应者寥寥,反者汹汹的时候,他又不敢搞民主了,只好封了帖子,摆出一副众人皆醉,自己独醒的架势。本想哗众取宠,反而自取其辱,怨不得别人骂他。
问:可是张教授说的中医使用人和动物的粪便做为药物,不是事实吗?
答:可惜这位教授还是研究哲学的,居然不懂“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粪尿是不干净,可是日本鬼子释放毒气的时候,八路军战士没有防毒面具,不就是用尿蘸湿了毛巾捂在口鼻上吗?红军后继部队过草地的时候,不是从先头部队的粪便中,拔拉出来青稞吃吗?想必这位张某人是届时是不会这么做的。
古代犯人受了枪棒伤,都会索要童便服用,活血化瘀,排出瘀毒。现代医学用来治疗心脑血管病的尿激酶,不就是从尿液中提取出来的吗?中医用尿就是愚昧落后,西医用精品尿就是先进科学?这是什么逻辑?强盗逻辑。
中医与西医的本质区别究竟是什么
大家都知道,木头是可以种蘑菇的,只要它是木头。如果是钢铁的话,它只能生锈。木头可以长蘑菇,但是不是所有的木头全长蘑菇呢?木头只有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它才能长出一个蘑菇来。人体的某个地方长了一个东西,就像木头上长了蘑菇,怎么办?只有两种办法,一种办法是摘掉蘑菇。它长出来,你把它摘了,这种摘掉蘑菇的办法是不是办法呢?确实是办法,但是我认为它不是根本的办法,因为它既然是木头,在一个环境下,它就会长蘑菇,如果这个环境不变,你摘掉这个蘑菇,这个蘑菇肯定还会再长出来,只有木头不再是木头的时候,蘑菇就没有了。另外还有一种办法,我给你吃了三个月的中药,实际上起到什么作用?我没有去摘这个蘑菇,我改变了你这个蘑菇能够生长的环境,你如果把一个长了蘑菇的木头放到伊拉克的沙漠里,你看它还长吗?它肯定长了也会缩回去。我给你吃三个月的中药,我没有用手术的办法,用中药的药性,改变了你的内环境,依然是用药性的偏性纠正了人体的偏性,把你能够长蘑菇的环境调整过来了,那个蘑菇不就不长了,长了也会消去的。 老子西升经:高山大泽,非欲於飞鸟虎狼。飞鸟虎狼自来归之。深渊河海,非欲於鱼鳖蛟龙,鱼鳖蛟龙自来归之。人能虚空无为,非欲於道,道自归之。由此观之,物性岂非自然哉。
平衡医学开创者王佑三老师说:
可以毫不夸张他说,对于任何一位临床医生来说,抗生素不可一日缺少。
抗生素问世于1929年,首先出台的是弗莱明发现的青霉素。其后,多种抗生素相继问世。临床使用后,传染病的死亡率得以大幅度下降。抗生素强大的抑菌杀菌能力,激起了人们普遍的乐观情绪。一些人认为,人类完全控制传染病的时代不远了。但是,言犹在耳,事情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首先是越来越多的细菌对通常使用的抗生素产生了抵抗作用。那些原先对抗生素敏感的细菌,逐渐变得不敏感了。也就是说,细菌对抗生素产生了抗药性。
例如,在抗生素问世之前,只有少数几种细菌会引起感染。今天,一些不太活跃的细菌和某些新的细菌,都会引起严重感染,使患者死于一些早年能够治疗的疾病。金黄色葡萄球菌、绿脓杆菌、大肠杆菌和痢疾杆菌等耐药现象日趋严重,已成为临床上棘手的难题。因耐药性的增加,治疗败血症的青霉素的量已由几百万单位增加。到几千万单位,而败血症的死亡率几乎回升到抗生素问世之前的水平,因耐药而变异出的新的细菌,真有点刀枪不入,软硬不怕,成为一代不死的细菌。
有资料表明:1957年,细菌对抗生素的耐药性的百分率仅为10%;1967年,达到了38%;1975年,就上升到95%。
危言耸听的宣告接踵而来:五年前,有人在一份报告上介绍,金黄色葡萄球菌的耐药性急剧上升,青霉素治疗几乎无效。三年前,上海的一家传染病院在《大众医学》上宣布,氯霉素治疗伤寒无效。
其次,是抗生素对人体的副作用越来越多,越来越烈,严重地损害了人体的内环境,干扰和破坏了人体生态平衡。
1972年6月,卫生部组织科研人员对全国22个省市自治区使用磺胺和抗生素的情况进行调查,发现在经常使用的抗生素中,有20种产生胃肠反应,12种出现神经系统症状,14种损害肾脏,17种损害肝脏,18种损害造血系统。另外,有些抗生素还能引起过敏性休克、药物热、皮疹等毒性反应。
临床化学药物的整体颓势
并不仅仅是抗生素的危机,临床使用的化学药物面临的是整体颓势。
磺胺药问世于抗生素之前。曾经有一个阶段,它几乎被逐出临床舞台,而被抗生素所代替。但是,当抗生素的副作用和耐药性成了临床上无法克服的难题时,人们又以“老药新用”把磺胺药拾了起来。本来,磺胺及其衍生物对治疗细菌性痢疾和其它格兰氏阴性球菌感染引起的疾病,效果十分满意,然而,仅仅使用了不到十个年头,它们便失去了抗菌能力。人们在分离出的痢疾杆菌菌株F,发现竟有90%的菌株是抗磺胺的。人们刚刚展露的笑脸又阴沉下去。
继抗生素之后出现的重要药物,当首推激素。40年代,美国的一位医生采用激素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取得了奇迹般的效果——关节肿痛病人在短时间内获得了缓解。从此,激素声誉大振,显赫于临床舞台,被人们当成王牌药使用。强的松、强的松龙、地塞米松、甲基强的松龙、炎痛喜康、环磷酰胺等激素药陆续问世,应用范围也日趋扩大。很快地,人们的喜悦如海水退潮一般不见了,临床证明,激素类药并不像人们最初期望的那样,它虽然有效,但不持久,更不能根治类风湿性关节炎和其它疾病。最大的问题是,它存在着严重的副作用。长期服用激素,会出现食欲亢进,体重增加,面部及颈背部皮下脂肪增厚,呈满月脸和水牛背。还会出现多毛、痤疮、瘀斑、胃及十二指肠溃疡、胃肠出血、继发感染、高血压、糖尿病、肌肉无力、骨质疏松、无菌性骨坏死、腰椎压缩性骨折等。激素的副作用似乎比治疗作用更多更严重,最终证明它也不是理想药物。
到哪里去寻找理想药物呢?临床所用的化学药物多数不尽人意。
长期使用扑热息痛等止痛药,人体的抗痛机能就会因药物的代替而逐渐变得迟钝。
使用氨茶碱等抗哮喘药,症状可暂时得以缓解,病理变化却随之加重。
用碱性药物治疗胃酸过多的胃溃疡病人,不仅不能使病灶愈合,反而会越用胃酸越多,最后只得把小苏打当饭吃。
长期使用抗凝血药,会使人体的凝血机制减弱,一旦停药,就有出现血栓的可能。
鼻眼净的作用,是收缩鼻孔内的血管以达到暂时的效果。经常使用,血管即会疲劳,再要使其收缩,就要增加剂量。药物的有效时间也会逐渐缩短,鼻塞也会日益恶化,鼻粘膜永久性受损;流鼻血,鼻窦感染,甚至会导致嗅觉部分或完全失灵。
使用胃蛋白酶健胃,纯粹是一种外援性质,其本身就是对机体的自生酸取而代之。这如同舶来品的大量输入,必然会造成自己工厂的生产减少。
长期补充人工胰岛素,制造胰岛素的器官功能就会减退,逐渐减少胰岛素的分泌,甚至分泌完全停止。
泻药用久了,大肠的功能会部分瘫痪,便秘的情况会比用泻药之前更糟。
由于昆虫对杀虫农药产生了抵抗能力,疟原虫对药物也有了越来越强的抗药性,以至于在柬埔寨出现了一种十分顽固的疟疾。
科学家们公认,当代人体的白细胞较原始人是大大降低了。本世纪初,成人每立方毫米血液中含白细胞的正常数为8OO0,随着时间推移,这个标准先是降到6OO0,而进入70年代以后,已徘徊在4OO0左右了。白细胞是人体中吞噬病菌最有力的杀手,而白细胞的降低,说明人体不那么能抵抗疾病了,抵抗力每况愈下了。如果照这个速度减少下去,不要很久,这个人体的卫兵——白细胞,就要减少到不足以维持人体健康和继续生存下去的程度。
诚然,使白细胞减少的因素是很多的,但与化学药物的使用却不无关系。能够引起白细胞减少的药物十分广泛,已经发现的临床常用药物有:多种抗生素,碘胺类药,抗高血压、抗甲状腺、抗糖尿病、抗癫痫、抗过敏、抗癌、抗疟等药,以及安眠、利尿、解热镇痛等药。其中青霉素、碘胺嘧啶、磺胺噻唑、阿司匹林、保泰松、利血平、双氢克尿塞、苯海拉明、巴比妥、异菸肼等,更是临床上不可一日缺少的常用药物。
我们并没有对临床化学药物的副作用进行系统论述,只是顺手拾取一些路人皆知的情况。情况如此严重,这不能不是说明临床化学药物的整体颓势。
自从西洋医学传人中国以后,很快就成为中国临床医学的主体,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它具有较强的解释功能,即运用已知的物理的、化学的规律,来解释未知的生命和疾病规律,用局部的、微观的机制,来解释整体的和宏观的过程,用简单的规律来解释复杂的生命现象。而在防病治病方面曾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一些传统疗法,如针灸、推拿、放血、拔火罐等,或是以无法说清其科学道理而受到冷落,或是以“不科学”的口实而被列入民间的土方土法。 事情都有两面性。西洋医学的发展,是在现代自然科学冲破封建神学的羁(ji)绊以后开始的。这在当时有它的进步意义;至少,它可以使人们对人体有一个较为清楚明晰的认识。然而,作为时代的产物,它也无可避免地打上那个时代的印记。科学对神学的突破,基本上是形而上学层次上的突破;它所产生的环境,是孕育机械主义和形而上学的环境。这种环境对迎接随之而来的工业革命是完全适用的;自然,这种适用性也在医学上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验证,它使疾病的治疗,具有了直截了当的针对性。它把致病因子从复杂的人体中抽取出来,然后将其放置在一个单纯的环境中,去研究对付这些致病因子的方法和药物。治疗疾病变成了直接对付致病因子,变成了简单的线性因果关系。它的历史功绩,在于它使作为人类大敌的霍乱、鼠疫、天花等传染病和寄生虫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预防接种和消毒灭菌成为有效的常规疗法,推动了一场医学革命。 但是,西医的伟大成就掩盖不了自身的不足。人体,毕竟不同于机器,也不是部分相加就等于整体。当西医的外延被无限制地扩大,也就同时把从事医学研究工作和从事医学临床的人员,不自觉地引入到机械主义和形而上学的境地之中。 其具体表现在:把实验室和人体绝对等同起来。把实验室中所看到的现象、特征,放大到不适当的地步。对实验里看不到,但在人体内却明显发生的事情,不予承认和正视,或视为偶然,或视为巧合,或视为一种心理作用。其实,心理作用也是一种真实的作用。在心理作用下,生命活动所呈现的规律和变化是怎样的呢?心理作用所牵动的是不是一种物质运动呢?这些,人们还没有搞清楚,也就不能无端地去否定它。 实际上,药物在实验试管里的作用,并非那么重要与绝对;更重要的是要考虑到药物进入人体以后的作用变化,有的作用会放大,有的作用会缩小。有时,药物在试管里可以杀菌,而进人人体以后就不一定能杀菌;有时,药物在试管里不能杀菌,进入人体以后却不一定不能杀菌。因为药物在进入人体以后,还要受到机体的影响和作用。在临床上,这种影响和作用更显得重要。 在某种程度上,人体对我们的认识水平来说,也是一个黑箱。我们不能把人体当成机械看待,医疗疾病和单纯修理机器是不一样的。机器是无生命的,而人是有生命的,是动态的,是每时每刻都在内外条件的制约下微妙地变化着的。机械是不能自己修理自己的毛病的,一定要借助外力,而人是具有一定的自我修缮能力的,是有从非正常态向正常态转化的自我完善能力的。作为哲学家的毛泽东曾经说过:“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于事物的矛盾性”;“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这对于药物和人体的关系,当是一种恰如其分的说明。 人的一切活动都是物理的、化学的变化,而又没有一种活动仅仅是物理的、化学的变化。只见物,不见人,不见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系统论关系,把人的机体置于一种无能为力的境地,这既不符合人体潜能的实际,也不是生物体所具备的生存方式。在临床医学上也不应该在这条路上再继续下去了,以免陷入愈演愈烈的困境。
人民日报:再过几十年,中医还姓“中”吗
报载,杭州一名老中医,行医35年,为许多肝癌、胰腺癌病人解除痛苦,却因为过不了西医考试关,无法取得行医资格,只能怀抱绝技,困守家中。
据不完全统计,全国民间个体中医达百万之众。他们利用祖传或师承的一技之长,为当地百姓治好了很多疑难病症。但是,按照国家规定,执业中医师考试包括相当一部分西医知识,而许多没有正规学历的中医,是很难过关的。很多著名的中医世家传人,也面临着被取缔的命运。
中医和西医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理论体系,各有所长,各有所短。谁也不能取代谁,谁也不能消灭谁。尽管西医成了当代医学的主流,但是,如果用西医的“鞋”来套中医的“脚”,必然是削足适履。
当前,中医正面临着被“西化”的危险。虽然我们一直提倡“中西医结合”,但实际上是西医一统天下。或者说,是“西医为主,中医为辅”。在中医高等院校,大多数学生1/3的时间学西医,1/3的时间学英语。在各大中医院,坚持开汤药处方的中医大夫只占1/10,西药处方占据了主导地位。几千年来,炮制药材和制作丸散膏丹,是中医的一项基本技能。然而,根据目前的法律,中医不能使用自制丸散膏丹,不能炮制饮片。这使得许多偏方、验方、单方失传,传统医学发展障碍重重。
对此,一位政协委员忧虑地说:“如果我们盲目追求西医,反而忽视了本民族的财富、老祖宗的家底,让国粹在我们手中凋零、枯萎,那便是对我国历史悠久的医药文明的最大背叛。”
不可否认,西医的进步是革命性的。其最显著的三大成就是:诊断技术、外科手术和抗生素。它与近现代科学同步发展,因而突飞猛进,日新月异,占据了医学的统治地位。但是,中医没有被近现代科学所淘汰,至今生生不息,也绝非偶然。现代科学不能解释中医,并不证明中医不科学。
与中医相比,西医有很大的局限性。例如,西医对付疾病的主导思想,是对抗性治疗。这种“战争模式”的结局是,致病细菌和正常菌群统统杀死,癌细胞与好细胞“同归于尽”。而中医则强调平衡调节与扶正祛邪,具有“对抗治疗”无法比拟的优势。中医古籍有1万多种,收载方剂30余万个,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民族给它的子孙留下如此庞大的、可直接兑现的医学遗产。今天,我们尊重和学习西医,但也无须非让中医改姓“西”。
中医药是我国最具有原创性的学术体系。我们应该站在弘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高度,继承和保护好这份遗产,让中医与西医平等坐立,各扬其长,各避其短。如果让中医跟着西医亦步亦趋,用西医的所谓“科学标准”来束缚中医,与其说是拯救中医,不如说是扼杀中医。
中医与西医有本质的区别,正如咖啡和豆汁、汉堡和饺子,各有各的味,各散各的香。用西餐的标准来评判中餐,不仅是可笑的,而且是可悲的。因此,中西医的法律制度应该有所区别。中医亟需建立一套特殊的法律保护制度,如中医师资格认定、师徒传承制度、中医药标准等,都应有中国特色。尤其是在缺医少药的农村地区,更应放宽对中医的限制,这才符合国情。否则,再过几十年,中医很难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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